《雷锋鲜为人知的一面》之三:拍照之谜
雷锋是一个爱美爱拍照的人。
从第一次为雷锋拍照片,到雷锋牺牲后为雷锋拍最后一张照片,雷锋的战友张峻共为雷锋拍下222张照片,成为为雷锋拍照最多的人。张峻说:“我手头搜集、收藏和亲自拍摄的有关雷锋生前活动与生活照片共有384张,包括雷锋在故乡拍照的13张(内有集体合影4张),在武汉、北京、鞍山、抚顺、沈阳、长春、大连等地照相馆拍照的29张(内有集体合影7张,双人照4张)。到目前为止,应当说,我这里收集到的有关雷锋照片是最全的,雷锋生前的照片大概也就这些,不会再有更多的发现。我本人共为雷锋拍了222张照片。”
雷锋参军不久,就成了有名的典型,因而也成了新闻媒体宣传报道的重点对象。当时张峻在沈阳军区任宣传报道助理员,因而有了为雷锋拍照的机遇。雷锋1960年1月8日参军,到1962年8月15日因公殉职,他在军旅中的951天时间里,张峻先后9次为雷锋拍摄照片,前后和雷锋相处的时间有76天,共拍下了雷锋生前活动的照片222张底片,其中黑白照片198张底片,彩色照片24张。
多年来,很多参观雷锋事迹展览或看到《雷锋》画报、画册的人们,过后都对雷锋生前留下那么多照片提出质疑:雷锋同志做好事,不是不留名吗?怎么每做一件事都有人为他拍照?有4名外国记者,专门到抚顺雷锋纪念馆采访,他们指着雷锋给伤病员送苹果、雨夜送大娘的照片说:雷锋做好事是自发的还是被迫的,为什么雷锋做好事还有照片,这是不是经过“导演”的?
张峻介绍了当时这些被人怀疑的照片出台的经过。部队大张旗鼓地宣传雷锋的模范事迹,是从1960年11月26日在沈阳军区《前进报》上发表《毛主席的好战士》文章后开始的。沈阳军区工程兵党委做出了决定,由政治部和雷锋生前所在的十团共同筹办《雷锋同志先进事迹巡回展览》。并于1962年2月初抽调有关人员,组成了筹办展览的班子。
办展览当然需要大量图片。当时决定雷锋参军前及童年部分,用绘画来表现;入伍后的部分,用照片来反映,这样就需要补拍一部分照片。会上特别传达了沈阳军区工程兵首长关于补拍雷锋照片的指示:要求拍摄照片,必须真实,必须是雷锋实实在在做过的好人好事。张峻负责照片的整理和拍摄工作,这次他为雷锋补拍了20多张照片。今天我们看到的,如“雷锋紧握手中枪”“晚间打着手电筒学毛选”“保养和维修汽车”“帮战友学文化”“帮战友洗衣服”等照片, 就是这时补拍的。
至于拍照可不可以补拍或“摆拍”,应不应该提倡,这应该是新闻摄影界讨论的问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