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篇:鲜花开放在每个角落
自从全国开展“向雷锋同志学习”活动以来,鲜花烂漫,绽开校园。校园好人好事层出不穷。
讲台上的水没了
吃饭时,因水桶漏,水漏了一讲台。刘海同学看到后,二话没说,把煎饼一放,用扫帚把漏水扫了个干干净净。每次饭后,他都这样干,所以,一直没有耽误老师上课。因此,老师在班会上表扬了他,并要求同学们,向他学习。
重新搭起石头桥
一天下午放学后,我和同学东东,走到我村西头小水沟时,发现水沟上的一个小桥,塌掉了一块大石头,走路很不方便。我后退了一步,跳了过去,正要继续往前走。却见东东弯下腰,去搬那块塌下去的大石头。
“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。”想到这里,我忙转回身,帮忙把大石头搬了上来,重新把桥搭好。
“你看,这样人们走路就方便多了。”东东说着拍了拍手上的泥,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。
义务理发员
我班同学许恩,义务为同学们理发,受到师生的好评。
许恩课余时间,只要那个同学的头发长了,让他给理一下,他毫不推辞,马上动手,理得又快又好,保你称心如意。
他除了给本班同学理发外,还隔三差五给别班同学理。只要在学校提起许恩,没有不知道的,都称他是一个“义务理发师”。大家还编了一个顺口溜赞美他“许恩是个理发员,剃头快来又好看,胜似集上专业员,真是一个好模范。”
一稿:1977、3、16
二稿:2003、4、18
三稿:2011、2、25
这件事发生在我八岁那年。
圈里是一个小集市,离我村只有三里路。平时,逢集,没有多少买卖东西的,可一年一度的小年山会,赶集的人却出奇的多,十里八乡的人都奔了过来,人山人海,比任何时候都热闹。买卖东西的多,赶闲集的也多,人多的另一个原因,主要是来看演大戏的。
圈里逢小年山会这天,我们几个小伙伴,一溜小跑来到集上。我们东一头西一头的乱窜,到处找唱大戏的。功夫不负有心人,终于在集市南边人多的地方,瞧见了那戏班子。
演戏的人,脸上化了妆,身上着五颜六色的古装,有的手里还拿着锣鼓家什。他们在集市上,边走边表演,赶集的人自觉退到两边看。唯有戏迷们,跟在他们屁股后面,追着看。演的什么内容,我们孩子一点也不懂。会看的看门道,那是大人的事,我们是看热闹的。
忽然,我发现一个女演员举手投足好眼熟,那尖细的假嗓唱腔,也有点耳熟,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阿姨。于是,我就特别注意她。我忙挤到她身边,左看了右看,上瞅了下瞅。由于她着戏装,脸上又花里胡哨,跟踪观察了半天,始终辨认不出,她是那家亲戚,还是熟人。
好奇心促使我撇开伙伴,独自膘在这阿姨身边,目不转睛瞅着她的一笑一颦。
伙伴好不容易找到了我,见我粘在那女演员身边寸步不离,铁蛋气呼呼的把我硬拽到一边,喝问道:“你干吗,怎么老在那女的屁股后面打转转?你来看戏,还是相媳妇?”
“想媳妇,想疯了吧!”石头擦了一把汗,也凑了上来 。
“你——你——不知道,我们围着集市转了好几圈,腿都差点跑断了,
俺还以为你被人贩子抢走了,要是那样,俺几个回去怎么向您娘交代!”铁蛋气喘吁吁地说。
“是啊,看‘大识字班’,也不能撇下俺呢。”一个小伙伴狠狠地擦了一把鼻涕。
“屁都不放一个!”瘦瘦的小伙伴,轻易不发言,说出句话就噎人。
听了伙伴们的一席声讨,我脸红得像块大红布,羞得缩在大家的身后,大气都不敢喘。
接下来,我紧紧地贴在他们身后,他们到那,我就跟到那,再也不敢擅自行动,但那女演员熟悉的身影,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赶集、看戏,即使肚子咕咕叫,也都不感到饿。直到太阳落山,集上的人也没有几个,戏,也到此结束了。
演戏的人开始卸妆,我们几个又凑了上来。
机会终于来了,我迫不及待钻进人群,用期待的目光迅速找那女演员。
她正在从容不迫得卸着身上的戏装。我目不转睛瞅着,生怕她跑掉。
她卸完妆,洗了脸,我一看,傻了。我接着回过神来,挤出人群,再次撇开伙伴,撒腿就跑。
伙伴见我不打招呼,又“离队逃走”,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”,就莫名其妙跟在我后面穷追不舍。
铁蛋边追边喊:“晨阳你跑啥,犯了哪门子神经,谁还吃了你不成?”
我也不理他们,一口气跑回村,在村头,才一屁股坐在地上,半天没喘上气来,脸憋得像红苹果。
伙伴追上来,个个喘着粗气,担心地问我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我说,那演戏的女子,是我爸扮演的。
伙伴一听,气得鼻子都歪了。
一稿:1998、11、9
二稿:2011、12、16
16、我的故事(皎洁临摹字画专辑) (皎洁摄影专辑)
我五岁那年的秋天,爸爸在校给学生补课,不能回家帮妈妈秋收,我不仅帮不上忙,而且净帮倒忙。这不,一个阴天,队里在岭上分了地瓜。妈妈让我自己在家看门,她上岭往家挑地瓜,待天好后,再拿出去切晒。
看在一个大大的、红红的苹果的份上,我抿着小嘴唇,瞪大眼睛,盯着妈妈,用劲点了点小脑瓜,然后,贪婪的目光,迅速转移到那红红的大苹果上,恨不得马上抱起它,啃它一口,解解馋。
妈妈一出门,我迫不及待扑上去,抱起大苹果就啃,“咔嚓”一口下去,苹果出现一个大月牙。一个大大的红苹果,不到一袋烟的工夫,就让我狼吞虎咽,吃到肚子去了。一手抹着湿湿的小嘴唇,一手抚摸着微微凸起的小肚皮,眯着眼,微微地笑了。
当妈妈挑来一趟地瓜时,我早已拿个小板凳,坐在大门口里,聚精会神地看着门。
妈妈见我坚守“岗位”,放下担子,蹲下身,双手托着我红红的小脸蛋,亲了一下,笑着夸:“好孩子,真乖!”然后,挑起担子又走了。
天晌午,玩腻了,肚子“咕噜噜”叫了,妈妈还没来。我抱着板凳,敞开大门,来到门外坐着,不时向庄外望去。有时站起来,翘起小脚,或者干脆踏到板凳上,眺望远处弯弯曲曲的山路,我恨不得长出一对翅膀来,飞进深山。
迎迎妈妈去,乖孩子不乖了,离开家门,小小的脚板,踏在弯弯的山路上。
前面一个挑担子的人,像妈妈,我加快了脚步,果然是。“娘——娘——”我高兴地喊着、跑着迎了上去。
“娘,您怎么才来?俺饿了!”抱着妈妈的腿,瘦瘦的身躯晃来晃去 ,小嘴巴撅得能挂个油瓶子。
“傻孩子,这么大了,还想吃奶咋的?”妈妈急忙放下担子,揩去我脑门上细细的汗珠,笑着用手刮了刮我小小的鼻子,“乖孩子,回家!”
弯弯的山路,妈妈挑着担子走在前面;小小的脚板,紧紧跟在后面。
走着,走着,我与妈妈距离越拉越大,最后,妈妈的身影消失了。离家还有好长一段路,我哭着跑一会儿,累了,再走一会儿。就这样,哭着,跑着,走着。。。。。。当妈妈再出现眼前时,是妈妈又返回来了。
“晨阳,听娘的话,快回家,饭在锅里。吃饭后,别再出来了,山里有狼。娘再去挑一趟就完成了,很快家来了!”妈妈说完,见太阳落山了,匆匆走了。
“狠心”的妈妈走远了,坐在地上歇了一会儿的孩子,沉思片刻,爬起来,没有继续往家走,而是转身又向妈妈追去。。。。。。
“孩子,你怎么又回来了?”我还没有走多少路,妈妈挑担又和我碰了个对面。
“娘,我饿,我怕——呜呜。。。。。。”我竟扑到妈妈怀里,委屈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成个泪人。
“孩子,咱——咱——回家!”妈妈哽咽地说。
妈妈挑着担子,牵着我冰冷的小手,慢慢地走在弯弯的山路上。
一稿:1980、12、15
二稿:2003、6、2
三稿:2005、12、21
四稿:2011、12、23
12、悟空挠痒(皎洁摄影专辑)
第四篇:教老爸电脑打字
今天周六,我乘车来到县城父母家,看望两位老人。
小灵山(皎洁摄影专辑)
小灵山(皎洁摄影专辑)
第六篇:松木床,杨木床
“喂,小妹!我在爸妈家。爸说,买一张新床,你订好了?”
“对,哥!床,长2米,宽1米,加上床垫,130元,下午五六点钟,他们把床送去。”
“你没和你小哥说声,不是我们商议好让他买吗?”
“我正要打电话告诉他。大哥,怎么啦?”
“别提了!上午我打电话,问他买床的事,他打算过两天买。我便趁星期天,跑县城来订了一张,没想到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那咋办?把我订的那张退了?”
“我这张贱,质量肯定差,我有这家老板的电话号码,打电话退这张吧!好,忙吧!”
“真巧,我生日那天,一个样式的毛衣买来三件,这次,床又弄来两张。毛衣轮换穿,可床能轮换睡吗?小天小地的,也放不下那么多床啊!你们兄妹咋不商量好呢?”妈妈见我放下电 话,凑过来,嘴里嘟哝着,“哎——快跟你弟弟打个招呼,别让他再鼓捣一张来,就更不得了啦!”
“他早知道,你别埋怨了,孩子们不都是关心咱俩吗?如果他们不孝顺,还管这闲事?别净扯些不靠谱的糊涂话,叫孩子听了寒心!”爸爸激动地说着,扶妈妈到沙发上坐下。
父母的对话,我没细听,只琢磨退床的事。忽然,我想起订床时,老板拿着订单说,这院里,还有家要张同样大小的床,到时一块送去。订单上记了个“张”字和电话号码,当时,只纳闷,巧了,两家买床的都姓张,我没太在意。
哎,莫不是我和小妹订的同一家具店的床?
打电话一问那家具店老板,那张果然是小妹订的。我告诉他,两张床是一家要的。小妹订了,我不知道,订重了。让他把两张床都运来,选合适的一张,退一张。老板说,行。接着,我打电话告诉小妹,事办妥,放心。
下午五六点钟,两张床送来,最后选定妹妹要的松木床,它比我订的杨木床,结实得多,尽管贵35元钱。
第七篇:羊肉串是啥滋味
傍晚,广场上,妻子提留着凳子,陪老妈前边散步,我和老爸跟在后面聊天。
卖羊肉串摊前,簇拥的孩子争先恐后,买香味扑鼻的羊肉串,接着津津有味的吃着、嚷着、跳着,像欢快的小鸟。
“不知羊肉串是啥滋味?看孩子都吃的多香呢!”妈妈止住蹒跚的脚步,用劲抽了抽鼻子,天真地瞟了妻子一眼。
“妈,想尝尝?”妻子盯着妈妈闪动着贪婪光芒的眼睛,像读懂了妈妈的心思。
“算了吧,俺又不是三岁两岁的小孩!”妈妈小声嘟哝着,眼睛却一直没离开摊上黄灿灿、热腾腾、香喷喷的羊肉串。
“妈,等等,我买支您尝尝!”妻子说着把凳子放下,迅速挤进摊前的人群里。
“妈,给!一支猪肉的,一支羊肉的。”妻子把它们递到妈妈手里。
“怪贵吧?”妈妈一手攥一支,左看右看不舍得吃,微笑着狠狠地咽了口唾沫。
“吃吧,不贵!猪肉的一元,羊肉的一元五角。我先给您预订了十元钱的,让您吃个够!”妻子把凳子挪过来,扶妈妈坐下。
“老头子,你也尝尝?”妈妈边品尝一块刚从串上,撕下来的热羊肉,边美滋滋的侧过脸,问身边踱步的爸爸。
“这些烧烤的玩意,我不稀罕。你也别太馋,这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爸爸说,“看你,羊肉都跑到两个嘴角上了。”爸爸说着顺手轻轻揩去妈妈嘴角上的肉汁。
“你就装呗!想吃,俺还舍不得,是儿媳孝顺我的!”妈妈脸上洋溢着孩子般的幸福笑容。
不一会,妈妈手里只剩下两根孤零零的橘黄色细棒。
妻子要去再拿那几支早定好的羊肉串,可妈妈执意不让。说,怪香,但太油腻,吃多,肚子受不了。
妻子只好找卖羊肉串的老板,退回七元五角钱。
第八篇: 皎洁传记(上)
皎洁,男,汉族,1960年11月生,山东临沂人,大专学历,中国共产党员,中学高级教师。1978年10月参加教育工作,现任x中学语文教师,曾担任语文教研组长、校教科室主任,文苑校报总编,校本课程总编。出版论著中国寓言故事《狼来了》(由明天出版社出版),公开发表的论文和其他文学作品二十九篇。
一、个人简历
1960年11月:出生在山东临沂沂水。
1975年—1977年:上高中。
1977年—1978年10月:在家务农。先后任小队记工员,小队仓库保管员,队委会成员,团小组长,团支部委员,大队夜校教师,大队黑板报总编,科研大队长。
1978年10月:担任教师。
1978年10月—1980年1月:在x中学任语文教师、班主任。
1980年1月—1982年7月:任语文教师、班主任,兼学区团支部组织委员。
1982年7月—1987年8月:任语文教师、班主任,兼任中学团支部书记。
1985年7月—1988年6月:在临沂教育学院文科政治系函授大专。
1986年9月:加入中国共产党。
1987年8月—1994年8月:语文教师、班主任,兼任中学团支部书记(89年8月不再兼任)兼任教导主任。
1989年8月—1994年8月:语文教师、班主任,教导主任,兼任校现金出纳。
1990年4月—8月:代校长,主持学校工作。
1993年3月—1994年8月:再度代校长,主持学校工作。
1994年8月至今:中心中学任语文教师、班主任。
1997年11月:担任语文教研组长,担任县讲课比赛语文评委。
1999年10月:晋升为中教一级教师。
2003年2月:又兼任语文阅览室负责人。
2004年3月:又兼任校教科室主任。
2005年3月:创办校报《文苑》,任总编,校本课程总编。
2005年12月:晋升为中学高级教师(副教授)。
二、个人荣誉
1、1985年7月—1988年6月:在临沂教育学院文科政治系函授大专时,被评为优秀学员。
2、1993年6月:被评为县级先进教师。
3、1996年:论文《语文课开讲十法》获县二等奖。
4、1997年8月:他和其他三位教师所教的语文,在中考学生升学成绩中,单科荣获全县第二名,他和另一位教师荣获市级优秀教学成绩奖。
5、1999年6月:写的论文《辍学现象不容忽视》在“沂蒙教育”征文比赛中获市级三等奖。
6、1999年11月:语文教研组被评为县先进教研组,他被评为县先进教研组长。
7、2004年6月:写的论文《“鸡毛蒜皮”小事不小》获县论文比赛三等奖。
8、2004年7月:再次被评为县级优秀教师。
9、2004年8月:获县级优秀教学成绩奖,获县级优秀辅导奖(学生读写竞赛)。
10、2006年8月:由他为主的课题组申报的市级课题《语文材料的积累、整合与运用》的研究报告,获县优秀教育科研成果二等奖。
11、2008年10月:获三十年教龄荣誉证书。
12、2009年8月:《阿长与山海经教案设计》、《2009年山东省临沂市中考语文试题研 究 及 评 析》、《xx中学个人暑期学习感悟》分别获县级一二等奖。
中学风光(皎洁摄影专辑)
第九篇:皎洁传记(下) 三、研究成果 (一)、主要著作 2000年7月他和李波合写的论著中国寓言故事《狼来了》由明天出版社出版。 (二)、主要成果 1、2004年11月 :由他为主的课题组申报的市级课题《语文材料的积累、整合与运用》,被批准立项。2006年12月:由他为主的课题组研究的市级课题《语文材料的积累、整合与运用》结题。 2、2008年5月:由他为主的课题组申报的县级课题“校本教材的编辑、使用与评价”立项,2009年5月结题。 (三)、主要作品 1、教学论文(6篇) (1)、1995年12月:在省级刊物《中学生学习月刊》第12期发表论文《怎样选材》。 (2)、1996年3月:在省级刊物《中学生学习月刊》第三期上发表论文《锦上添花的结尾》。 (3)、1996年4月:省级刊物《初中生作文》第三期上发表论文《议论文开头九法》 (4)、1996年6月:在省级刊物《初中生作文》第六期上发表《谈怎样选材》 (5)、1997年7月7日:省级报刊《中学生报》上发表论文《文章常作,标题常新》 (6)、1999年11月24日:省级刊物《山东教育报》上发表论文《从绘画谈观察》 。 2、其他作品(24篇) (1)、1995年3月:在《沂南县报》发表新闻《辛集中学学雷锋做好事》(处女作) (2)、1995年7月:省报《中学生报》发表新闻《王志强拾金不昧》。 (3)、1996年6月:在《沂南县报》发表通讯《黄林泽二让住房》。 (4)、1996年10月:在市级《沂蒙生活报》上发表通讯《老门卫在弥留之际》。 (5)、2000年3月:在市级报刊《洁灵通讯》上发表通讯《来电话,我给送去》 (6)、2011年3月21日——6月2日:在国级报刊《中老年周刊》(北京)上发表诗歌、散文15篇。 (7)、2011年8月11日:在省级报刊《当代健康报》(济南)上发表诗歌《颐养天年无病欺》 (8)、2012年3月:在省级报刊《老干部之家》上发表散文《卖对联的苦与乐》 (9)、2012年5月:在省级报刊《老干部之家》上发表所荐笑话一则。 (10)、2012年:在县级报刊《阳都文学》第一期上发表短篇小说《鼠运有别》 四、业余爱好 善于积累材料、摘抄、剪报、写作、编辑、摄影、绘画。 (一)、积累材料。 1、《语文读物及课外读物》(标签排序)956册。 2、《语文报及其它报纸》(合订本): 68本。 3、《语文习题集装箱》(合订本): 40本。 4、《语文备课簿》: 43本。 5、《听评课记录》: 16本。 6、《理论学习笔记》: 10本。 7、有关表册 : 20册 (二)编辑材料。 8、《中学生新作选》(学生作文): 58期。(月刊)。 9、《学生征文集》(学生参赛作文): 5期。 10、《新作舞台》(学生优秀作文): 36期。(月刊)。 11、《心灵心语》(学生日记): 26期 (月刊)。 12、《校园彩虹》(学生手抄报): 33期 (月刊)。 13、《妙笔生花》(学生硬笔书法)。 33期(月刊)。 14、《校园语文报》(复印报): 6期。(合订本)。 15、《校园习作报》(复印报): 8期。(合订本)。 16、《文苑》(印刷报): 4期(校报)。 (三)剪贴材料。 《集锦》(报刊剪辑): 32本(约2660页)。 (四)摘抄材料。 《小草集》(摘抄本): 21本(约935380字)。 (五)写作文章。 《教师文集》(草稿): 15卷(约502200字) |
44、中学风光(皎洁摄影专辑)
“爸爸,爸爸,藏好了吗?”儿子约莫我藏好后,一遍一遍地大喊了起来。
老一套,想哄老爸现身,小皮球——没门,不管他怎么喊叫,我躲在东边的厨房里,愣是不吱声。过了一袋烟的功夫,儿子不喊了,我知道,他开始行动了。我从厨房窗户棂缝里,静静地观察着儿子的一举一动。
儿子照例从西边厕所开始,小家伙伸进脑袋瞅了瞅,没人,接着径直进了堂屋。下一步,儿子肯定就到厨房来找,我忙故伎重演,趁他在屋里找,没注意,三步并作两步走,奔到西边的厕所里,躲了起来。然后,捏着鼻子,忍受臭气,把头贴到墙壁上,从墙缝里,观察儿子的举动。
果然不出所料,不一会,儿子扫兴地从堂屋里慢腾腾走出来,四下里望了望,然后,紧走几步,一头钻进厨房。转眼又无精打采地出来,在天井里打转转。
瞅着儿子无计可施的样子,我高兴地几乎笑出声来。不过,我高兴的有点早,我发现情况有变。只见儿子,突然迅速跑到屋里,抱出一个小马扎,放在天井当中间,一屁股坐下,悠然自得地翘起二郎腿,脚上的鞋子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,脚指头在调皮的动来动去。看样子,一时半会是不打算找下去。唉,小家伙,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?我正在琢磨着,儿子冷不丁又跑到屋里,拿出一个大苹果,重新坐在马扎上,面朝厕所,“咔哧”一口,大苹果出现了一个大月牙。
这小子,是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,他在外边吃苹果,让我在厕所里闻臭气,我真恨不得出去扇他一耳刮子!
这次捉迷藏,儿子没找到我,还是我赢了,可我觉得“赢”得很狼狈,很蹊跷。
三、 老子“高招”失窃
103、侧目而视(皎洁摄影专辑)
第十二篇:初秋的那场雨
初秋下午,西北风刮得很猛,天阴的像锅底一样黑,眼看就要下雨。
一放学,我和同伴胡东拼命向家跑去。不到半路,雨就来了,雨水很快就打湿了我俩的衣服。我俩一步一滑不顾一切的向前冲。
快到村时,见小队的场里,社员们正在抢场。堆的堆,扫的扫,苫的苫,忙得不可开交。一阵风吹来,刮掉了我的斗笠,我急忙抓起斗笠重新戴上,迅速闪过场。
没跑几步,“哧溜”一下,我打了一个趔趄,险些摔倒。我忙站稳脚跟,回头叫伙伴注意,千万别摔倒。同伴却不见了。我有些诧异,向场里望去,却见他在忙碌的人群中,干的正欢。
凉凉的雨水钻到衣领里,我打了个冷战。真是自讨苦吃,哼,你自己和他们干吧!我掉头就跑。跑了两步,心想:都是高中学生,他大公无私,我能当自私鬼吗?我转身也向场里奔去。。。。。。
干了一袋烟的工夫,场拾掇好了。社员们瞅着多出来的俩个“落汤鸡”,都竖起了大拇指。
一稿:1979、2、16
二稿:2011、6、13
第十三篇: 静静躺在桌上的煎饼
晚自习刚上不久,我在教室看自习。忽然门外传来一声脆脆的童音:“姐姐,煎饼!”嗯,咋回事?我不高兴的走出教室,准备尅一顿这个不懂事的小家伙,竟敢扰乱我们上自习,胆子不小!
一个十岁光景的小男孩站在门外,手里提溜着一个塑料袋。
“干什么,这里正上自习!到别处玩去!”我瞪着他,满脸不愉快。
“给俺姐姐送煎饼!”人不大,声音不小,蹦脆,蹦脆的,一点不饶人。
聚精会神学习的学生,这会,都把目光齐刷刷聚到孩子身上。
孩子一点不害怕,竟大大咧咧走进教室。
“谁叫你送来的,我不饿,快走!”坐在前排的吴梅涨着红扑扑的脸,气冲冲的甩过来一句。
“娘叫送的!”小家伙嚷着,跑到姐姐桌子旁,撂下盛着煎饼的塑料袋,掉头跑出教室。
我忙把吴梅叫出教室,问她原因,她说——
原来,吴梅放学回家后,帮妈妈又挑水,又推碾,晚自习快到了,可饭还没吃。
“妮子急啥,晚点怕什么?”妈妈见女儿急的在屋里团团转,劝说道。
“晚了,老师不乐意!”吴梅焦急的说。
“咋了,晚点,还吃了你不成?”母亲有些激动。
“不吃了!”吴梅说完,提着小煤油灯,赌气的拔腿就往外跑。
“妮子,这......”母亲端着饭勺,追出了大半截。
“当——当——当——”上自习的钟声敲响了,我走进教室一看,一个座位空着,谁啊?
“报告!”我回头一看,只见吴梅站在门口,嘴里直喘粗气,我本想责备她一顿,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,我还有什么理由说她呢?
吴梅把事情来龙去脉说完回到教室后,我把她的这个故事如实告诉了同学们。
煎饼静静地躺在吴梅的桌上,大家都投去了赞叹的目光。
一稿:1979、3、9
二稿:2011、7、7
麦假里的一个上午,我和其他几个社员参加生产队集体劳动,放工回家的路上,碰见小弟弟和几个小朋友,每人都挎着满满的一篮子麦穗,小屁股一扭一扭地吃力地走着。
“哪儿拾得这么多麦穗?”我以老大哥的口吻问道。
“地头路边!”小弟弟和那几个小家伙停下脚步,水汪汪的眼睛瞟了我一眼,甜甜地回答。
我抚摸着小弟弟的脑袋瓜,笑着说:“挎回家,咱娘准赏你个大白馍吃。”这一说,我想,定能逗得弟弟咧嘴直乐,高兴得不得了。
不料,他把头一歪,嘴一撅:“俺不!俺都说好了,把它都送到队里去!”
不知好歹,说的比唱的都好听,连哥的话都不听,拾起根草棒还有高低,我真想狠狠的尅他一顿。见那么多人在场,我不便发火,只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他竟然得寸进尺,冲我嚷道:“谁像你,净想着自己!”说完,和他的伙伴挎着篮子,撒腿就跑。
“唰”的一下,我的脸都红了,我真想撵上去揍他两巴掌。
这时,我身边的伙伴,俏皮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:“你弟弟比你懂事多了!”羞得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......
“快看,几个小家伙真送去了!”伙伴指着小弟弟他们惊讶地叫道。
只见小弟弟他们把自己拾得麦穗全都放到生产队的场里,然后,像一群活泼的小鸟,一蹦一跳地跑走了......
一稿:1979、6、13
二稿:2003、4、20
三稿:2011、7、20
第十五篇:雨中情
76年的夏天,我在中学上学。一天,还没放学,我从窗子伸出头来,见天阴云密布,风刮得呼呼的响,眼看下雨了。我担心路远淋雨,心里急切盼望,快放学。
“当当——当当——”放学铃终于响了。我拽了一下伙伴胡东,两人一起跑出教室,拼命地往家跑。
风刮得越来越猛,恨不得把我俩刮起来似的;头顶上的阴云,也越来越黑,好似一个黑色的网罩把我俩罩了起来;电闪雷鸣也跟在你屁股后面直炸。刚跑到半路上的一个下坡上,雨“哗”的浇了下来,顿时,坡湿路滑。
“小心,路滑,别摔倒!”前边的胡东大声地嘱咐我。
“问题不大,摔不——”我话没说完,没想到脚底一滑,“吧唧”一屁股坐在地上,顺坡滑出好几米,正巧滑到胡东身边。
“嗯,问题不大,滑冰可比跑快!”胡东说笑着,顺势一把拽起了我。
我还没站稳,“哎呀”一声,就见坡上一个人又摔倒了,叽里咕噜滚了下来。
胡东二话没说,跑上去,把那人扶了起来。
我一看,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大爷,浑身上下都是泥。
“大爷,摔得怎样?”胡东关切的问道。
“不碍事,多亏你,孩子!”老人揉着腿说,“唉,人老了,不中用了......这腿......”
我想:这老头,一大把年纪了,不在家老老实实待着,大雨天跑出来凑什么热闹,真是自找苦吃。可胡东关心地问他,哪村的,干什么去。
老人说:“我是北村,闺女家是南村,闺女捎信说有病,老伴着急,催我快去看看,没想到却下开了雨......”
“大爷,我送送您!”胡东说着,不顾老人的推辞,对我撂下一句“你先回家吧!”然后,扶着老人向南村的方向走去。
“哎呀,好凉啊!”披在身上的雨布掉到地上,雨水一下子灌到脖子里。这时,我发现胡东和老人,只披着一块很小的雨布。我忙拾起雨布,向他俩追去......
一稿:1979、9、9
二稿:2003、6、8
三稿:2011、10、22
第十六篇:迟了一步
“当——当——当.......”上早操的铃声敲响了,随着老师的哨声,学生齐刷刷站好了队。
正在这时,只见一个女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。“唰”的一下,大家的眼光都聚到了这个女生身上。她是六年级学生李臻。看着这个脸像大红布的女生,体育老师没有说什么,让她站进了队伍。
下了操后,老师把李臻叫到办公室,问她为什么来晚,她便把来晚的原因,一五一十告诉了老师。
原来,这天早晨,她天不明就起来了,见外面黑乎乎的,看看墙上的挂钟,上操时间还不到,于是就在煤油灯下,做起了数学作业。做着、做着,当她把最后一道题做完,吹灭灯,准备上学校时,却发现,天已大亮,一看钟表,已经快到上操时间了,她忙抓起书包,向学校跑去。
跑着、跑着,不小心脚下一滑,摔了一跤。她忙一骨碌爬起来,想继续跑,不料,腿却有点痛。她想:慢慢走吧,迟到一次没啥。拍了拍身上的泥土,蹒跚的向前走去。刚走了两步,她转念又想:我是团员,又是班干部,怎能迟到呢?想到这里,她不顾疼痛,又急急忙忙向学校奔去。
当她上气不接下气,跑进校门的时候,上操的铃响了。
一稿:1979、9、19
二稿:2003、5、16
三稿:2011、11、29
目录:
1997年5月15日晚,一辆黑色小轿车急急忙忙驶进xx中学大门,开到校长室门前停下,车上下来几个人,匆匆走进校长室。
“老朋友,什么风把你这县城高中大校长吹来了,有何贵干?”陈校长笑呵呵和来人亲切地握着手。
“我是来抢人的!”被称为县城高中大校长的人直截了当。
“谁?”陈校长大吃一惊。
“柳小翠!”对方干净利索。
柳小翠,女,xx村人,xx中学初三学生,自小失去母亲,只与父亲、弟弟相依为命,生活拮据,但她学习成绩从小学到初中,一直出奇的优秀。前几天,她在全县初中“语英数理化”五科竞赛中,荣获全县五科总分第一名和语文单科第一名。这次在全县高中截留和中专预选考试结束后,她虽然总成绩再次名列榜首,可在选择报考志愿中,竟写上了“中专”二字。
她的报考志愿,轰动了整个中学,大家都用疑惑不解的目光注视着她。最吃惊得莫过于县城第一高中中学的张校长,一得到消息,立马开车来到xx中学,把柳小翠叫到了校长办公室。
“你上一中,学杂费、书费全免,适当给予生活补贴,并且对你弟弟的上学费用也进行适当照顾。”面对犹豫不决的柳小翠,张校长拍板定音。
这一重大决定无疑给家庭并不富裕的柳小翠“雪中送炭”,吃了个定心丸,她心里顿感热乎乎的,眼睛有点湿润,爽快答应:改志愿,上高中。
听到柳小翠答应了,张校长欣喜若狂,经忘情地拍着矮矮的、胖胖的柳小翠的肩膀说:“孩子,好样的,有出息!”
像父亲的手,那样的亲切有力,柳小翠咬着嘴唇,硬让眼泪没流出来。
(1997、5、16)
二稿:2013、7、1
第三十六篇:济南三日游
九月三十日
学校规定,暑假期间,派一部分教师外出学习(其实是旅游)。有下列几个条件:
1、教龄25年以上的;
2、55岁以上的;
3、94级毕业班,单科成绩全县前六名的;
4、98年县级优秀教师。
只要符合以上其中一个条件的,就可在今年暑假或者秋假到省外旅游学习(后改为本省也行),每人报销差旅费350元。
我符合第三条,94级所教语文升学成绩全县第二名。
我打算秋天和儿子及三弟一起到济南逛一逛。省城济南从未去过,另外,二弟在山师大任教,正好落脚。电话打过去,二弟爽快答应:“宿舍现成的,明天再给你们准备一张大床(以后听说花了300余元),你们随时可以来。”
1998年9月30日早四点,我们三人来到县城车站坐车。
6:30起程,长途汽车途经蒙阴——新泰——泰安,一路车不停轮,一口气跑到了济南城。
约下午1点钟,在城中下车,又乘公交来到二弟工作单位——山东师范大学大门口,接到我们的电话,二弟下来把我们领到他家。
二弟住在教师楼三楼上,房子不太宽敞:客厅、卧室、厨房、洗手间各一。
正值“十月一假”,二弟、弟妻(也在本校任教)都在家,也好陪我们到处玩玩。
“今天时间不早了,坐车一天也很累,下午你们好好休息休息,明天我们一块出去玩玩,正好放了三天假,明天我们先到趵突泉、环城公园、解放阁、植物园、千佛山,后天逛大明湖、金牛公园,大后天......你们看,这样安排行不行?”二弟说着把上好的茶水斟上,让我们品尝。
“这里你熟,全凭你安排!”我们看着兴致勃勃的二弟,没有理由不同意他的建议。
晚饭后,二弟领我们到距离山师二里远的弟妻所分得一间闲置宿舍里住宿,宿舍在二楼,对过是一间木做厨房。宿舍虽然不大,但只放一张新大床,倒显得非常宽敞,床大,三人躺在上面,一点不觉得挤。来到一个新地方,睡意全无。途中看到的景致,像电影一幕幕展现在我的眼前:新泰是平原,地平如镜,如我们的家乡;泰安则是山区,特别从泰山起,一直到济南城,山峰一座连一座,绵延起伏,连续不断......
十月一日
她从北京打工回来,顺便过来看看我,说过几天就回去,那边有活等着干。她虽然不是廿年前的“她”,但变化并不大,身个不太高,却很匀称,脸上虽无先前的秀气,但不失少 妇所特有的丰韵,特别那双眼睛,一闪闪的,还是那么亮,那么纯,那么柔!
坐了不大一会儿,她说有事,就走了,看到她远去的背影,我想起了1980年,她在学校上学的情景。我担任她的班主任和语文老师,她学习不是很好,但很老实,很可爱,有一天,她突然辍学不上了。我很着急,便和副班主任国老师“三顾茅庐”才把她请回了学校,那天,她趴在国老师怀里,扑闪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,瞅着我微微一笑,脸羞得红扑扑的,像一个红苹果。
“还不回家吃饭,愣在那里干吗?人早没影了!”老婆的喊声打断我的思绪。
对,晚上还上自习呢!
一稿:1999、1、6
二稿:2013、8、5
2001年5月10日:我建议副校长高校长(当时主持学校工作)在学校举行一次学生书法、美术大赛,高校长当即拍板,让我拟定草稿,以便进行。我受宠若惊,马不停蹄,很快拟定大赛方案草稿,先与美术教师小郭碰头,征得他的同意,接着送到校长办公室。高校长看后,立即批示:方案打印20份,分发到各班,然后照方案进行。
高校长当场宣布成立书法、美术大赛领导小组和筹委会。
领导小组:高校长、张书记(团委书记)、祝主任(教导主任)、李主任(教导副主任)皎洁(语文教研组长)
组委会:皎洁、小郭(美术教研组长)、高主任(校长办公室主任,擅长书法)。
5月11日:组委会打印方案,分发初一、初二各班,同时在教导处前面黑板上出示大赛预备通知,让初一、初二学生做好参赛准备。
5月15日:书法、美术大赛进行预选,各班选出书法、美术各4名选手。
5月18日:课外活动,书法大赛举行决赛。64名选手集合在会议室,当场考试,要求选手20分钟写出80个钢笔字。监考人:祝主任和组委会三个成员。
5月22日:晚自习,美术大赛举行决赛,64名选手在会议室当场作画,时间两节课。监考人:张书记、皎洁、小郭。
两次决赛选手作品只写考号,不作任何记号,高校长排得考号,作品交上后,高校长又重新排号,除他之外,没人知道,以防作弊。
5月24日:晚自习,对书法、美术决赛作品进行评选。
书法评委:张书记、高主任(校长室)、小郭、马老师(美术)、吴老师、徐老师、常老师(后边三人是语文组的)。
美术评委:小郭、马老师、张书记、高主任、徐老师、高校长。
统计组:皎洁、高校长、小郭、高主任。
5月28日:下午课外活动,学校举行书法、美术大赛表彰大会。初一、初二全体学生参加。主席台就座的有大赛领导成员和大赛组委会成员,共七人。
张书记主持会议,李主任致开幕词,祝主任宣读获奖名单,学生上台领奖,最后,高校长作重要讲话。
(2013、10、31)
很近,但却很遥远(修改稿)
“老伙计,行啊,在《阳都文学》上,你又发表了一篇大作!”
我在好友老程办公室里,打开2011年第2期《阳都文学》,发现了他的小说《暗恋》,惊讶地叫起来。
“不就发表一篇小文章吗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?”老程毫不在意地笑了笑。
“你,既是县作协会员,又能在这上面发表文章,了不起!”我对老程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“你天天在博客上写文章,笔耕不辍,很勤奋,很棒,我得向你学习!”
“算了,你别笑话我了,唉,什么时候我也能和你一样,成为县作协会员、在《阳都文学》上发表文章,足矣!”我爱不释手抚摸着这本精致的《阳都文学》,深有感触地说,“你不知道,1973年我父亲在沂南县文化馆出版的《群众文艺》(作品选辑)第二期上,发表了一首诗歌《贫下中农登讲台》,得到了一本刊物,我翻来覆去把里边的文章看了好几遍,特别是父亲那首诗。于是,我便接二连三地往这里投稿,有所谓的小说,也有顺口溜式的诗歌,到头来,满腔热情换来的是石沉大海,投稿的热度慢慢降温,但在县报刊上发表文章的愿望,一直在心头萦绕,多少年来挥之不去。现在,我也写了几篇小说,想再投稿,请你这‘大家’不吝赐教!”
“什么‘大家’,在咱县里,我连个微不足道的‘小家’也算不上。不过,有机会,我可以给你引荐两位真正的 ‘大家’。”
“谁?”
“高军、高薇。高军是《阳都文学》主编,高薇是《阳都文学》小说主编。”接下来,他向我详细地介绍了两位老师。
高军老师是著名小小说作家、著名文学评论家、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、县作协主席,不仅在百余家报刊发表文学作品,还出版了十几本书,在省内、国内小有名气。高薇老师(女)也是省作家协会会员,近几年小说创作很有成就,文章散见于《小小说选刊》《百花园》《青春》《芒种》《山东文学》《青岛文学》《微型小说选刊》《辽宁青年》《短小说》《小小说月刊》《小说月刊》《佛山文艺》《天池》《金山》《当代小说》《中学生阅读》《中国教师报》等报刊,多篇作品入选《新中国六十年文学大系之小小说精选》等重要选本,出版有小说集三本、散文集一本。老程并说对两位老师很熟。然后,他顺手从抽屉里抱出了十几本书,说这就是他们出版的一些书,赠给他的。
我欣喜若狂,小心翼翼地翻弄着那几本书:有高军老师的《紫桑葚》《一辈子也不说》《真爱不留缝隙》《租用蓝天》《红唇印》《对话或漫游》;高薇老师的《看过晚霞的孩子》《最美的手》《流落街头的青春》《云在青天》。临走,我借了几本,回家细读。
于是,我便盼望有一日,经老程引见两位作家。终于有一天中午,老程急匆匆跑到我办公室,笑呵呵地对我说:“高军、高薇在我办公室,你不是想见见他们吗?”我喜出望外,急急忙忙跟着老程,跑到他办公室。
一男一女分别坐在两个沙发上,男的,高个,宽脸盘,戴着一副宽边眼镜,眉宇间凝聚着渊博的文学知识和深厚的文化底蕴;女的,漫长脸,大眼睛,微笑的眼神里贮满着无尽的故事、无穷的爱。
亲切地握手、热情地寒暄,接下来便是对文学写作的探讨和交流。短短的初次见面,留给我的是无尽的留恋和思念。老程问我有何感想,我不假思索地说:“两位‘大家’,没有架子。”
时隔一年,有幸我和老程与两位作家再次坐在一起,畅谈文学。高军老师先把刚出版的《阳都文学》,送给我和老程一人一本,然后笑嘻嘻地夸:“你俩进步很大,本期发表了张老师的小说《鼠运有别》、纪农(老程)的散文《跪在舅母的新坟前》、诗歌《去车站接儿回家》,写得不错!”
我迫不及待打开书,果然有我的那篇小说,我按捺不住激动万分的喜悦心情,紧紧握住高军老师的手,连声道谢。
“不客气,我们还应感谢你们对刊物的支持呢!”高老师说着又把他新出版的《沂南文学史》、《咱们来个约定》(小小说集),送给我和老程,每人两本。捧着高老师的新书,我俩爱不释手,特别那本填补了沂南文学史空白的《沂南文学史》,沉甸甸的,很有分量。
沉默寡言的高薇老师也把她最近出版的两本书,分赠给我俩。一本是散文集《流落街头的青春》,一本是小小说集《云在青天》。高薇老师的小小说我看过,描写细腻、以情动人。
高军老师虚怀若谷,当我们称赞他小小说独树一帜,评论也是造诣很深时,他却谦虚地表白,我们沂南籍的一个叫光芒的评论高手,现为南京大学文学院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教授,博士生导师,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现当代文学思潮,他的学术研究和评论颇有权威性,问我们了解他吗。
我若有所思,笑了笑说:“偶尔相见,也接受过他几次赠书,不过总觉得:很近,但却遥远!”他们不知道,光芒那是我亲弟弟啊!
相互告别时,我不好意思地把我自己出版的个性书《皎洁作品集》1——4卷和我、老程主编的校刊《文苑》,两位作家每人一套,恳请他们斧正。不料,两位老师,接过书,真诚地表示:带回去,好好拜读。
“拜读”我的“书”,真让我汗颜。光芒,很近,但却遥远;我与高军老师、高薇老师两位作家,何尝又不是如此呢?
一、县教研网活动记录总结
5、消息数量:14 | |
6、好友数量:16 | |
7、加入的协作组数量:4 | |
8、工作室积分:2422,校排名:12。 |
2、《皎洁作品集》(第四卷)(长篇小说《侦察奇兵》第一部)2014年3月制作成功,字数:106030字;32开本;内文:黑白 206 页;封面:彩色;胶订;沂南快捷印务。
长虹之星中的一颗璀璨明星(通讯)
——记长虹社区党总支书记梁子庆艰难“起飞”的故事
一提起长虹社区党总支书记梁子庆,大家都称赞他是长虹之星中的一颗璀璨明星,是带领长虹社区居民走上致富道路的福星。这里我不想歌颂他的什么丰功伟绩,我主要讲一下他艰难“起飞”的小故事,让大家走进他的心灵深处,更好地了解一个真实的梁子庆。
1996年5月的一天,在粮食系统上班的梁子庆刚下班回家,就见在村里当书记的父亲,领着两个陌生的人来到他家。经父亲介绍,他知道来人是镇党委两位领导。两位领导开门见山,说他父亲年老了,身体又一直不好,也该让贤了,让他接班回村担任村党支部书记。
梁子庆感到很突然,虽然,他每次回到村里看到乡亲们的生活还是十几年前的老样子,打心里替老少爷们着急,替老父亲着急,一直想着怎样帮助父亲为村里做点事,改变一下贫穷落后面貌,可接替父亲当村书记这种想法,他确实压根没有考虑过。因为,自己从1987年部队退伍后,在粮食系统工作,条件优越,又有固定收入,在村里是上等的好户。特别是,他看到父亲十几年担任村书记,日夜操劳,可村民生活没有多大起色,使他深深认识到,当好一个村的父母官确实不容易,有太多的艰辛和无奈。
看到镇领导诚恳的目光和父亲渴望的神情,梁子庆不好意思一口回绝,只好回答,商量商量再做决定。
“吃不愁,穿不愁,咱何必受那份罪,他爷爷不就是个例子吗,甘受罪,干不出个名堂,村子富不了,家里穷得叮当响,何苦呢!再说,过两年,俺还想躲个二胎呢,那要是当了书记,就——”送走镇领导后,妻子揽着七岁的儿子,对着梁子庆,表示极力反对。
亲朋好友也一齐劝:“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干,回家来收拾这个乱摊子,这不是没事找事吗?”
梁子庆觉得他们说得有道理,就让父亲到镇委把此事推掉。
老父亲听后,阴沉着脸,语重心长地说:“我这么大年纪,心有余而力不足,头脑也跟不上形势了,我留下这个烂摊子,谁愿意拾呢?我觉得,你是个年轻的党员,当过兵,是个见过大世面的,你不干谁干?再说,你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爹这把老骨头,扔在这上边吧!”
已经说到这份上,梁子庆紧紧攥着老爸饱经风霜的手,说:“爸,为了您,我就试试,如果干不了,您也别赶着鸭子硬上架!”
“孩子,你能行!”老爸眼里噙满了泪花
正巧,第二天,镇领导又来找他谈话。最后,他答应试试,并且要求他父亲继续干书记,他做父亲的助手。镇领导表示同意。
于是,梁子庆到单位找领导说了此事,领导见他主意已定,只好要他回家干干,不行再回来上班,继续开他的车,车钥匙给他留着。
梁子庆“上任后”,第一件事,他带头拿出自己的全部积蓄一万多元,找亲戚朋友又借了两万元。找人用了20多天的时间,在耕地比较集中的地方挖了3眼大口井,打了12眼深机井,一下子解决了全村1700多亩耕地的抗旱浇水问题。全村党员、群众看到清澈的井水源源不断地流入自家干旱的田里,心里乐开了花。于是,大家主动接近梁子庆,和他交心。
群众的初步信任,使梁子庆信心百倍,他趁热打铁,召开党员会和群众大会,表示如果大家拥护他,他愿意豁上一切,带领村民走上致富道路,并且提出了自己的规划和措施。大家异口同声,表示赞同。
解决了水的问题,下一步,群众最关心的就是村里的三角债务问题。接着,他在征求大家意见的基础上,开始清理村里的三角债务。在大家的大力支持下,工作进行得异常顺利,不到一个月的功夫,清理理顺了往来账,为村集体和广大群众卸下了一个包袱,收支实行日清月结并在村公开栏里张榜公布,接受村民的监督。群众议论纷纷,称赞说:“子庆这官当得好,不管什么事都公开透明,这样的官大伙信服!”
这一下,梁子庆对能不能干好书记,心里有了底,加上自己的深思熟虑,他对自己的妻子说:“我是一名共产党员,村里的党员、群众盼着有一名好领头人,带领大家伙走发家致富的路。这才是大事,自己的利益受点损失是小事!”妻子说:“开始,我想不通,现在,我支持,愿意干,就干吧。上次那一万元钱,可有我养鸡挣得钱,到时候,别忘了还我!”
于是,梁子庆毅然在单位办理了辞职手续,义无反顾的回到村里正式走马上任,担任村书记。
父亲住院的那些日子
第一天:2010年11月24日(星期三 )
早八点,我正在上班的路上,接到妹妹的电话,陡然使我心慌意乱,六神无主。妹妹说,昨晚父肚疼严重,现正在界湖医院急诊室治疗。
我慌忙到校请假后,约上妻子乘坐一辆出租车直奔县医院。
正在接受医生检查的父亲,见我们来了,异常高兴,不顾自己的疼痛,有气无力地叙述了昨晚的事情。昨晚1点,他觉得肚子有点疼,也没在意,只是用手按摩,不料,无济于事,肚疼丝毫没有减轻,反而,愈来愈加剧。父亲穿衣起床,喝了点开水,又不住的按摩疼痛处。一直拖到2点多钟,疼痛难忍,只好拨打小弟的手机,不料,关机,又打妹夫的手机,还是打不通。这时,惊醒的母亲,不顾自己的病情,忙跑下楼,去不远处的弟弟家,亲自去找弟弟。当母亲踉踉跄跄摸黑来到弟弟住处时,家属楼大门紧锁,叫了半宿,也无人应答,心急如焚的妈妈垂头丧气,只好跌跌撞撞原路返回。
这时,正值三点,父亲已经疼得大汗淋漓,头昏脑胀,猛然想起,何不打120呢?于是,哆哆嗦嗦地拨打了120。当120 把他送到医院时,父亲竟昏迷不醒,经医生抢救,才醒了过来。
天亮后,大家接到电话,才陆续来到医院。
“您怎么不早给我打电话,我晚上从不关机!”我以责备的目光看着父亲。
“我是想过,只是,你离县城太远,不方便!我就、、、、、、”爸爸还没说完,又晕了过去。
“快掐人中!”"快叫大夫!"大家慌成一团。我忙掐父亲的人中,弟弟跑去找医生。父亲很快醒了过来,我们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我们这里医疗条件太差!你们快转院吧,病情很严重!性命攸关,一刻都不能耽搁!”跑过来的医生边给父亲量心脏跳动,边催促我们快想办法。
弟妹忙联系了沂水中心医院一个当大夫的亲戚。很快,沂水中心医院来了一辆救护车,还跟来一名医生和护士。
当大家把气若游丝的父亲抬上车后,我和弟妹随救护车去,弟弟开车随后,其他人下午去。
救护车开着空调,太热,空气浑浊,我竟然晕车,呕吐不止。直到下了车,才不吐了,头脑清醒了许多。
接下来,弟妹找亲戚,弟弟跑门诊,我守在父亲身边,寸步不离。
我和弟弟用轮椅推着父亲,跑东跑西,用半天功夫,做完了检查,也没有做出明确的诊断。在父亲又一次昏厥后醒来,医生决定:先做手术,救命要紧。送父亲进手术室那一刻,我眼泪汪汪叮嘱医生,千万看好父亲。
手术从下午3、40分开始的,我们在手术室外边,坐立不安,神色凝重。
时间过得真慢,三个小时,好像是三天。医生终于在我们翘首以待下出现了。他提着一个盛着黏糊糊脓血的塑料袋,放到我们面前。说这是从我父亲肚子里取出的积血,这可能就是原发病灶,下面他们再查查别的地方,看还有没有病原。病人已经度过了危险期,叫我们放心。
晚上8点,当父亲顺利地出了手术室,大家才松了一口气。
我、妻子、弟弟留下陪护,其他人回家。
妹妹、妹夫临走时说,过天来替替我们,我说:“你俩的任务并不比我们轻,母亲有病,她的吃喝拉撒睡,就全靠你们了!”
第二天:11月25日(星期四 )
妻子回家,我和小弟陪护。医生嘱咐我们,不要给病人吃饭喝水,但是,要常喊醒病人,别让他睡沉了,所以,我俩倒替着坐在父亲病床边,边看着打吊瓶,边时常喊醒昏昏入睡的父亲。
同病房的还有两个重病号。一个是年轻人,出了车祸,从重病监护室刚出来不久,躺在床上不能动,他父亲端屎端尿侍候,不离左右,甚是仔细。聊起来,病人原来是我校高校长的妻侄,我和高校长关系不错,所以我和病人的父亲(高校长的大舅哥)聊起来,颇有话题。我提及,因为高校长的哥在此医院当副院长,所以我曾经因我小姨子的孩子动手术,没少麻烦他们,那次,高校长还亲自来找的他哥。接下来,双方相互照应,自不在话下。
另外一个病人是老汉,他妻子照顾。我们不熟,况且照顾者又是一个妇道人家,自不便多言。
无聊的时候,我环视病房的三张病床的三个病人和在一边照顾他们的亲人,我笑了:一个是儿子侍候老子;一个是老子侍候儿子;一个妻子侍候丈夫。三个病人的身份迥然不同,看来,老天安排好的,亲人之间,理应相互照顾,责无旁贷。
第三天:11月26日(星期五)
父亲恢复出奇的快,他说,伤口早不疼了,也没有不适的感觉。于是,常常和我们聊天,谈笑风生,完全不像是一个动过大手术的病人。
高校长的大舅哥,大个子,很清瘦,他有空就和聊上几句,他说,不仅高校长他哥在这里,另外,一个亲戚也在这里,这次治疗,主要投奔的是他。不错,确实,见过他亲戚来过几次。他亲戚是个外科主治大夫,个子不高,胖乎乎的,很面善。
“我出去一趟,你给照看一下!”高校长的大舅哥和我打了个招呼,就走了。我挺纳闷,他不时出去,也没见买什么东西,干嘛呢?我感觉好奇,和小弟打了个手势,便蹑手蹑脚跟出来,看个子丑寅卯。一看,真相大白:他坐在楼梯台阶上,大口大口地吸着纸烟,一缕缕青烟从他的嘴里、鼻孔里接连不断地飘出来。
第四天:11月27日(星期六)
父亲的伤口基本愈合,但医生要求,还不能吃喝,所以父亲口渴厉害的时候,我们用药棉沾点水,浸湿一下他干裂的嘴唇,稍微缓解缓解喝水的欲望。
白天我俩倒替着守护,晚上轮流在地板上睡会儿觉,值班者责任重大,丝毫不敢马虎、懈怠。
第五天: 11月28日(星期日)
上午,妹妹和我儿过来,叫我俩回家换洗一下衣服,她们照看着。于是,我乘小弟汽车一块回家,下午我俩返回,妹妹和我儿回家。
几天来,父亲只小便,用导尿管,排在塑料袋里,一直没大便,护士天天过来询问,我们很担心。又遇上,高校长的妻侄因吃多了家里送来的水饺,消化不了,肚疼不止,被送进急诊室,大家更是揪心不已。
今天晚上,父亲终于开始大便,高校长的妻侄肚疼也好了,回到病房,大家悬着的一颗心,才放下。
第六天:11月29日(星期一)
医生允许给父亲喝点水,吃点容易消化的小米粥等食物,不消化的食物,绝对不能吃。高校长妻侄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,谁还敢呢,我想。几天来,滴水未沾的父亲,能喝点水,吃点小米粥,他自己忘乎所以地说,这比吃海参鲍鱼都享受!
医生还嘱咐我们让父亲下床,适当地活动一下。所以,我们就扶着父亲下床到厕所解了一次大手。解完手,父亲还想在屋里溜达溜达,说,这几天一直躺着,腰酸腿痛,受不了。我忙说:“老爷子,您还是上床吧,累出个好歹,俺哥俩可担待不起!”
第七天:11月30日(星期二)
今天,护士来把父亲身上的出污管、导尿管、胃管一律拔掉。父亲翻了一下身,笑着说,卸了这些装备,轻松了一半。
根据医生的嘱托,吃饭上,除了给父亲喝点水、牛奶、吃点小米粥外,又添加了一些容易消化的菜肴,有时,还加上半个馒头;活动上,扶着下来,在屋里逛几圈,有时,还出门,在走廊里散散步,趁父亲透过窗户看风景的时刻,我也趁机用手机拍几 张照片,以作留念。
第八天:12月1日(星期三)
上午,医生来给父亲拆去伤口上一半的疤线。过了一会儿,本家的几个兄弟过来看望父亲,他们临走时,小弟对我说:“你一块回家休息天,爸爸自己都能活动,我自己在这就行。”我觉得也行,便和他们一起坐车回家。
第九天:12月2日(星期四)
我休息了一宿和半天,终放心不下,不到上午12点,便匆匆乘车赶到沂水医院。正碰上那对夫妇出院。那妇人拉着我父亲的手说:“您真烧了八辈子好香,摊上这么些好孩子,老大、老三守着你,老二在外地上班没时间,却给您汇来那么多钱,闺女又给您侍候着老伴,可俺儿子一天也没见面,唉——”,他们出院了,是流着泪走的,听说他们也有三个儿子和一个闺女。
第十天:12月3日(星期五)
小弟昨天下午回家,今天上午早早地就回来了。医生来把父亲完全愈合的伤口上的疤线全部拆除。
这几天,吊瓶打的少了,父亲说,身体完全恢复了,没有什么不适,问问大夫是不是可以出院。小弟去问了一下,医生说,明天可以出院,不过,回家要注意休养,千万别干重活。
第十一天:12月4日(星期六)
上午,办理出院手续,下午2点出院,临上车的时候,父亲握着在院当大夫亲戚的手感激不尽。那亲戚把父亲扶上车,说:“都是自家人,甭客气!”
路上,爸爸倏然说:“我想起来了,我肚里那块淤血,是因为前些日子,我从楼下往楼上搬一箱桔子时,不小心摔倒,肚子被挤了一下,接下来几天,肚子凄凄沥沥疼,我也没在意。”
“您买那么多桔子干嘛?”
“我不是想,你们都给我送年,我不应该给你们回点东西吗?”
“您这礼回得可不贱呢!”小弟说着,把花钱单据递到父亲手里。
单据上写着:26480元(其中:手术费:8000元,术后第一天化4000元,后每天1000元左右)。
父亲回家后,和母亲住到妹妹家休养,这是后话,不提。
针对这件事,我还写了一首诗,发表在2011年4月11日《中老年周刊》上。
附:侍奉父亲比蜜甜
父亲今年七十三,
得病手术沂水院。
我与小弟轮班看,
昼夜不离守身边。
吃喝拉撒细照管,
喂药打针做周全。
十天康复回家园,
全家老少笑开颜。
父说多年侍老伴,
唯有近日得清闲。
我听心里真喜欢,
侍奉父亲比蜜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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